青藤高中的天台总飘荡着硝烟味金斩单脚踩在栏杆上,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蛇形刺青,冲着对面的喻树扬起下巴:"年级第一的优等生,敢不敢赌下次月考输的人叫爸爸?"喻树推了推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像解剖刀般精准:"你该先处理衬衫第三颗扣子。"风掠过时,他指尖蹭过对方敞开的领口,却没收走那颗摇摇欲坠的贝壳纽扣。
这对"死对头"的战争从教室蔓延到篮球场,金斩故意在三分球投中后撞进喻树怀里,喻树则会在对方翻墙逃课时精准抛出教导主任的巡查路线。直到暴雨夜,浑身是伤的金斩蜷缩在废弃琴房,被追来的喻树用体温焐热颤抖的身躯,琴键上交错的手指终于按响命运变奏曲。
「经典语录」
"你以为我在帮谁?全校只有你的蠢需要我亲自纠正"
"下次受伤再躲着我,就把你绑在医务室病床上"
"年级榜排名的距离,就是我们接吻的最佳角度"
"喻树,你的心跳声吵到我做题了"
[天台对峙片段]
金斩的拳头擦过喻树耳畔砸在储物柜上,金属震鸣声里混杂着剧烈喘息。喻树纹丝不动地抵住他,白衬衫下透出温热的檀香味:"上周三替我挡酒瓶的伤还没好?"指尖突然抚上对方后腰,惊得金斩踉跄半步。
"谁他妈管你..."逞强的尾音被突然贴近的鼻尖截断,喻树摘掉眼镜的脸在逆光中显出危险的棱角:"那为什么看到我和学生会长说话,要折断三支铅笔?"沾着血迹的创可贴被撕开,温热的舌尖忽然舔过结痂的伤口,金斩的瞳孔猛地收缩,喉结在喻树掌心下滚动:"你...犯规..."
远处下课铃刺破寂静,喻树将人整个罩在阴影里,拇指重重碾过他的下唇:"这场游戏,从来就没有规则。"染血的领带缠上两人手腕,金斩终于扯开那永远整齐的校服领口,在锁骨相同位置狠狠咬下印记。